头颅结煤

慕白头

时隔许久的自产糙粮,没营养那种。
不知道怎么传送,和上一篇连合看食用更佳。

*白玉堂视角




痛,浑身痛得厉害。
浑浑噩噩随瘟风逐流,末了停在开封。白玉堂想着如何也得见上一面,一提衣摆又是大摇大摆的模样,街上着实热闹,左瞧右瞧与生前无二,想来做了鬼也不过如此。
心念一动,再瞧时便是熟悉的窗台。
“这猫又不晓得关窗!夜里风吹怕是又得凉着!”
摇了摇头,一阵风来,吹合了窗子。径直透过窗门,本想偷摸瞧瞧便走。
谁知瞧见了却挪不动脚,眼睛都直了。
这红了眼眶的是谁,这抱着半坛骨殖的又是谁?
“猫儿!猫儿!”
“爷爷在这,就在这儿!”
“猫儿你怎的哭了?男儿有泪不轻弹啊。”
“猫儿,别这幅表情,爷爷就在你身旁。”
屈指要为灯下男子擦去眼角泪水,却怎也触不到。愣了半晌,才缓缓收回手,嘴角弧度也收了。
半晌自嘲道,罢了,这人鬼,本就天差地别。



白玉堂这七天是借来的,过了七天后便要回地府去。

展昭独身策马,蓝衣掠长河,奔至城外河桥边,翻身下马,纵身一跃立上枝头。
风声冽冽,吹得满树梨花落。
展昭扬首看去,城内繁华尽收眼底,蜿蜒尽头是皇城,这才猛然发现,人世本寂寥,天地独冷清。
“生死而已。”

举酒敬长空,仰首一饮尽!

“――猫儿,你且回头看看。”
故人回首,面庞如初。
身后远山夜色隐,月下梨花几多白,料峭春风拂开他耳边碎发,从始至今。
痛入心髓,忆从头,策马扬鞭,当年抱剑看山河。

眉眼含笑。
看他抛酒坛听脆响,一声龙吟拔巨阙,飞身舞。
可惜,没了爷爷的琴声来配。
  

且随这猫胡闹,差些误了时日,阴曹地府请人来催。
“猫儿,爷爷这可就走了,你且好生过活。若有幸再遇……”
觑见他怀中小小瓷坛,心中一痛。
   
垂首低叹,转身坐在床头,沉沉望向梦中眉头紧蹙的人,知是触不到他,却仍固执要抚上他面颊。
“只怪那老贼心思狠毒害爷爷丢了性命,陪不得你这猫。”
一面轻声嘀咕,一面细细去瞧人脸面,蓦得,一声长叹,天色玄玄星河皓月。
――从此人鬼殊途。
蜡烛熬熄,鸡鸣破晓,七日期限已至,该走了。
白玉堂伸手再触了触他眉眼。

“玉堂——”

白玉堂心头一惊,不敢回头。
一提衣摆又是来时那模样,大摇大摆,倏地过了墙。
“诶猫儿,我走啦……”
也曾想过同你肆意江湖,遍游山川四海。

 


  
“诶……”

阴冷地狱里新来小鬼一个哆嗦,旁问道。
“大人啊,那凶神白鬼何故这般叹息?”
威严狱卒抬眼一瞧,冷道。
“爱不得,阴阳永隔。”



依旧手生,乌七八糟的凑合一团,也算是人生一大步了。
谢谢观看。
呜哇( ´•̥̥̥ω•̥̥̥`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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